“……总之，这个女人就是特别的奇怪，从头到脚都透出的奇怪。”陆灵灵想的头脑发胀，有点赌气烦闷的总结了一下，“那就是一个很古怪的，怪人！”
陆灵灵记得很清楚，她在委婉拒绝了曲芳华想要两个门派更深一步的合作之后，有那么一瞬间，曲芳华脸上的表情忽然变得僵硬了起来。
说那时候的曲芳华脸上的表情僵硬，可不是说她没有没有表情像是戴着个面具，就是字面意义上的僵和硬。
被陆灵灵拒绝之后，曲芳华稍微低下了头，好像是要转换一下表情，继续勉强跟陆灵灵维持住表面和谐的样子。
就在曲芳华低头的那个瞬间，脸颊上的一点碎发落了下来，她随手在脸上拂了一下头发，这个动作的全过程都被陆灵灵给看在眼里。
问题的关键不在于这个看似十分寻常的小动作，而在于，曲芳华用手碰到的脸颊。
“我可以对天发誓，就她的那个动作，碰到脸上，用力还是很重的，一定会在面孔的皮肉上留下一点凹痕印子。但是曲芳华她在碰到脸的时候，她的脸坚硬的像是石头做的似的，一点正常人皮肉该有的软嫩弹性都没有。好像，好像她的脑袋是钢筋铁骨铸造的一样！”
每每回想起曲芳华的样子，陆灵灵就会有种遍体生寒的感觉。曲芳华给她的感觉，不像人，不像妖也不像鬼，更像是一个套着人皮的什么“东西”。不管人皮下面是什么玩意，反正不会是人就对了。
“不只是这个呢的，还有！”像是想起了更多的东西，陆灵灵又道，“后来她临走的时候，我也还一直都关注着她的形容样貌。你说奇怪不奇怪，之前她身上那种如钢似铁的感觉，消失了！又重新变成了像正常人那样，有血有肉的感觉！脸上的神态表情，也都像没事人一样！如果不是我亲眼看到她不对劲异常的样子，根本就不会发现任何端倪。”
认真的听完了陆灵灵的话，陆天宇又问：“除了曲芳华，还有别的情况吗？”
“其他的，就不算什么特别奇怪的事情了。”陆灵灵躺在床上咬牙切齿的哼哼着，“不过就是丹书城知道我们完全没有要给他们当忠狗的意图，干脆就想直接吃掉玄武门。故意的给那些弟子安排了个罪名，把他们一一的抓起来。如果不是因为我的身份，直接动我就等于在跟玄武门宣战，估计他们也不会对我的态度这么好。”
想到玄武门其他被抓起来的弟子，陆灵灵忧愁的问道：“陆天宇，你之前跟我说的话都是真的吗？丹书城真的没有对玄武门的人用刑？”
“这些话是季万鹏告诉我的，到目前为止，我还没有亲眼看到咱们的人。从季万鹏从前的考虑和如今的状况来看，这方面他没有说谎的必要。”
既然季万鹏始终对陆灵灵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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