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而不是享受。
“四五千斤吧。”
赵曦说少了，也只是大概这样说。
就这样的马车，拉两三吨的货应该不是问题。只是没做过试验……车子出世，就是护卫营算是见识广的，也没舍得用它去拉货。
舍不得！
“诸位相公，马车的设计制造，本来是为轨道马车的。由于轨道未成，诸多设想就集中再此车上体现了。”
轨道是重点，不管相公们爱听不爱听，赵曦瞅机会总是要提提。
“轨道马车与此车同？”
“轨道马车的大小，应该是此车的两三倍，三五倍也有可能。”
不问了，也不说了。各位相公怎么想，赵曦也不知道，也套不出话，都是老油条。
能说的，该说的，赵曦说到了，也做到了。至于朝堂……他并不抱多大希望。
再等等吧，朝廷会改变的，不改变自己去变了它。赵曦不急，有的是时间。
这时候，整条府前街，已经没人心里还想新旧币的事了。
享乐，在如今的国朝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，更何况商贾。
当马车出现时，没人去想这马车能装下多少新币，而是想着：自己怎样才能拥有这样一辆马车。
商贾，为生意利，很多时候都是在路上的。
骑马？国朝缺马，可商贾不缺，特别是非战马，能搞到。关键是长途跋涉，骑马是件很累人的事。
国朝最常见的就是牛车，也有马车，可彼马车与此马车，不可同日而语。
就是相国寺的僧侣，也都停下了，看着从身边跑过去的马车……相国寺应该有这样的马车。
都想的挺多。
马车在兑换点前停下了，值守的禁军愣着，而驭手下了车，转到马车的后面……咔嚓一声，打开了车门。
里面还是一道门，或者说是一张铁板子更合适，还横七竖八的有许多铁杆。
“嗨……憨货，看什么看，过来卸钱。”
肯定不是喊兑换官员的，是叫负责值守的禁军。
靠近是靠近了，军械也放一边了，就是不知道该干嘛，还愣愣的看着。
“瞅什么？把挡板放下来……”
没办法，一群憨货。驭手又在这铁板的两边随便扒拉一下，拽过憨货，让他们扶着挡板，慢慢的放下……
挡板还在车上连着，而另一边已经在地面上了。
驭手指指看到的竖杆，意思是让这几个军卒往外拽……
拽出来了，是摆放的特别整齐，一摞一摞的新币，每一摞之间都似乎有什么物事卡着，钱币摞这么高，一点都不晃不摇……
这也是咱们需要的！不管是商贾，还是僧侣，都这样想。
绳子串起来的钱，总是放不了多久，绳子就断了，铜钱撒的满地，隔一段时间就有这么一次，耗时费力。
若自家也有这么一套……
军卒们懂了，然后就很努力的干活……卸钱币了。
都是些懒人，可这时候相当积极。并不是说因为这是钱……钱再多也跟他们无关。也不是有上官看着，兑换新币的官员跟他们互不所属。
真正让他们积极的是，这个玩意儿很新奇，还有这个马车很高贵。一般人根本没这机会！
新币就这么卸着，就这么随意的堆放在大庭广众之下……
可所有人的心思，都集中在马车上，集中在跟马车一套的这些新奇玩意儿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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