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章皇长子手眼通天？
凉亭内，申屠嘉负手而立，眺望北方。
入口处，刘荣则略带疑惑的看在亭外，将两枚金饼捧到自己面前的侯府门房。
“这是……？”
不解的低头看向那两枚金饼，又回身看向申屠嘉，见申屠嘉没有丝毫反应，只得再度正过身，疑惑地看向那门房。
只见那门房不卑不亢的咧嘴一笑，道：“出自皇次子之手。”
闻门房此言言，刘荣当即心下了然，感动之余，却也更加疑惑了起来。
“——若不收，担心皇次子无法安心，无奈只得佯装收下。”
“久闻故安侯两袖清风，却不曾想，连府上下人，都有这般高风亮节？”
——未来几年，匈奴人是否真的‘有事儿要处理，脱不开身’？
这一点，将直接关乎到汉家接下来的战略抉择，甚至是政治走向……
“——公子是说，军臣要对右贤王下手？！”
“匈奴八柱当中，左右贤王、左右谷蠡王皆为挛鞮氏王族，依序具备单于大位的继承顺位；
左右大将、左右大当户，则分别由四大氏族世袭罔替。”
缓缓点下头，沉声道：“匈奴，是以挛鞮氏王族及匈奴本部为核心，四大氏族部落为羽翼，草原诸部为附庸的百蛮之国。”
“既如此，收下便是？”
“倒是公子方才的话，让老臣有颇多不解……”
看着眼前的门房毫不做作，甚至都没有丝毫眷恋的将金饼递上前，更说出如此深明大义的一番话，刘荣只惊得差点把眼睛瞪出来！
只是刘荣无论如何都没想到：就连故安侯府的门房，都被申屠嘉调教的这般……
刘荣话音未落，申屠嘉便稍有失态的开口打断，面色也不免有些激动起来。
——负责攻打汉室的右贤王出事，匈奴人内部出了问题，汉家可不就是能得到、至少是短暂得到和平吗？
也不用刘荣再多说，只稍一想，申屠嘉便认可了这个消息的逻辑性。
“而右贤王，则好比是‘匈奴太弟’，由当代单于的手足兄弟，乃至叔伯担任……”
“只方才，皇次子护兄心切，其赤诚实在令人动容。”
对这样的事，正主往往也并不会觉得门房自作主张，怠慢了客人。
“而双头鹰政策，是匈奴人为了同时进行南下侵扰汉家、西进开疆拓土这两大战略所催生出的产物。”
“匈奴当代单于：挛鞮军臣，是老上稽粥时期的左贤王，一向与自己的叔叔，也就是右贤王水火不容。”
不可为外人道的手段是什么、皇长子为什么会有此等手段，申屠嘉都已经顾不得去想了。
“其中，左贤王大致可以理解为‘匈奴太子’，由当代单于最强大的子嗣担任。”
“而右贤王——那个曾经与军臣处处作对，甚至在老上单于死去时发动政变，险些抢走大位的右贤王，如今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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