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的所作所为,简约的说了一遍。
吴桐咽了口唾沫,呵斥道:“你敢抓俺?你可知当今陛下是俺何人?”
只不过不常走动,关系生疏而已。
说到一半,青年便没声了。
待解决了这帮皇亲国戚,他有的是手段收拾这些狗腿子。
一个时辰后,县衙大堂站满了人,男女老少足有百人。
每念到一个人,那人便脸色煞白,神色惊恐。
青年奉承道:“就是陛下来了,也得唤您一声表哥,那些个官儿哪敢摸您的虎须。”
……
少阳宫。
赵富金又躺回床上,抱着被褥重新闭上眼睛。
刘勇犹豫了片刻,委婉的说道:“陛下,俺虽是知县,可临淄县乃陛下龙兴之地,有些事儿,还真做不得主。”
韩桢大手一挥,跨上战马,在亲卫的簇拥下直奔码头而去。
与怀中姐儿来了個皮杯儿,吴桐冷笑一声:“呵!告去郡城又如何,谁敢管俺?”
吴桐眼中闪过一丝慌乱,色厉内荏道:“刘……刘勇,你想干甚?”
书房内,刘勇身着一席七品官服,躬身行礼。
听完刘勇的禀报,韩桢冷笑一声:“当街指使家丁杀人,霸占百姓田产……好,好的很!”
……
百姓敢怒不敢言,刘勇也不敢管,这更加助长了他的气焰。
韩桢打趣道:“好嘛,当了知县,这作揖礼却是行的越来越板正了。”
吴桐满口胡诌,吹嘘道:“官家是俺看着长大的,当初要不是靠俺家救济,早饿死了。”
见他迟迟不动,刘勇懒得再废话,挥挥手:“带走!”
刘勇被逼得实在没法子了,前几日得知韩桢来过小王镇,便赶到益都,足足等到今日,才等来韩桢。
刘勇咽了口唾沫,他听出韩桢语气中的杀意。
赵富金自睡梦中醒来,见韩桢已经起床穿衣,便也想起床。
韩桢问道:“深夜来访,有甚么事儿?”
这些有的面色欣喜,有的忐忑不安,目光都聚焦在堂案后方的韩桢身上。
毕竟刘勇方才的动静有些大,想不引人注意都难。
瞥了眼缩在角落里的粉面青年,刘勇面露讥讽。
萃博酒楼。
加上狐朋狗友,以及别有用心的人唆使,犯下不少恶事。
“出发。”
其实两家关系早就生疏了,就韩桢以往那好打抱不平,嫉恶如仇的性格,不揍他就不错了。
“哦,那妾身再睡会儿。”
吴桐正在雅间左拥右抱,饮酒作乐。
他是韩桢表哥,父亲是韩母的三哥。
在他的印象里,自家亲戚好似没这么多。
自打韩桢起事后,他便开始嘚瑟起来了,只不过那会儿还比较收敛。
刘勇点点头,从怀中取出一份罪状,一字一句地念道:“吴桐,去岁十月初三,强占杨庄杨三良田五十亩。十月初八,于城南瓦市子,与东城张琦发生口角,将其右腿打断,十二月十三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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